9月15日,位于海口市海甸岛上的还田中学,悄然在学校围栏上挂起了庆祝该学校毕业生李洋被香港城市大学录取的条幅。
至前一天,李洋被香港城市大学商学院录取的消息被披露,消息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一点是,李扬获得了称大颁发的合计44万港元的“状元奖学金”。
短短的两个月来,在公众的视野里,刚刚17岁的高考省里扬承受了难以想象的戏剧人生:大喜——大悲——大喜。
李洋先是被告知高考分数海南立刻第一名,眼看就要实现上清华大学的梦想,但因为有人举报,他在海南就读未满两年,不符合海南省报考本科第一批院校的要求,被取消了录取资格。
在被成大录取的消息出来之前,这位“状元”的情况极为尴尬,因为他无论留在海南幅度还是回到故乡湖北仙桃,都毅然改变不了“高考移民”的身份。
低调的录取过程
据查,至少在新华社报道的三天前,即9月11日,百度仙桃吧已经有李洋被香港城市大学录取的帖子发出。
而海天学校招生办公室主任刘斌,在开学伊始的9月初,已从放假回来的仙桃嵇老师那里听闻风声,但“不敢肯定,传言实在太多了。”他说。
李洋事件后,李洋机父母就几乎在公众事业中消失了,而实际上,其家人为李洋寻找学校的努力一直没有停息。
海天学校刘校长9月20日表示,7月下旬香港城市大学招生处的一负责人恩曾电话至学校,表示对李洋颇感兴趣,并提出巨额奖学金的吸引条件。
而此刻,国内媒体还在热衷于与清华不录取李洋的批评或赞同,间或传出李洋准备复读的信息,还有提及李洋主动联系香港中文大学的插曲,但始终么有人提及今年第一次在海南招生的香港城市大学。
9月12日李洋在父亲的陪同下赴港报到。9月14日,香港城市大学迎新典礼开幕,敏锐的新华社记者发现了李洋的身影,“移民状元”的归宿至此已无悬念。
为什么会被录取
对具体的录取程序,香港城市大学和李洋父母均三缄其口。
2005年国家教育部首次向香港8所高校发出参与内地统招的邀请,香港中文大学和城市大学今年的内地招生体系其实与内地高校几乎无异。教育部向城市大学开放了17个省区的招生权利,与清华、北大同属第一批重点高校招生目录,但在各地的指标分配上镶有较大的自由空间。
2005年香港城市大学在海南的招生指标原定为两名,后临时追加为三名,而多出来的一名可能正是李洋。
香港城市大学校长张新港不愿对李洋录取的具体程序进行回应,只是强调,香港城市大学首次参与内地招生,严格按照教育部的相关规定和内地的招生游戏规则。
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对移民状元李洋情有独钟?
张校长不愿将李洋与其他学生进行区别,他说:“既定的事实是他在高考中取得了好成绩,符合我们的招生要求,至于其他并不重要。”
“法治外还有清理,就算不合理,也算合情。”宪刚中文大学中国研究服务中心助理主任熊精明这么评价。
开放的城市大学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来自上海的孙千慧如是评价李洋落选清华之后获得来城市大学的机会。孙千慧是李洋在城市大学商学院的师姐,曾在上海的某高校读过一年。
“这里很开放,跟外界很接近,我们有很多机会去接触现实的商业运行,”孙千慧说,“这里的老师也更加容易接近一些,我们有了问题,不光是省会哦上的还是学习上的,或者实习、找工作,都随时可以向他们请教,而且总是很及时地得到答复和指导。”
据伤学院研究生Linda介绍,城市大学的商学院全球排名68位,比国内很多学校的同类专业具备很多优势,“主要是特别国际化,跟国际交流很多”。
内地学生还明显感受到的好处包括:图书馆使用方便、资料全,学校对英语的提升很有促进,住宿条件好,运动设施便宜,各类活动多,等等。
今年城市大学在内地招生的负责人之一对外联络处处长朱国斌博士对今年通过统招方式招收的新生素资表示非常认可,认为他们思想比较成熟,而且对于他们适应变化,以及他们4年后的前景“非常有信心”。
他人眼中的李洋
无论是守芳的城市大学的内地学生,还是守芳的教育工作者,谈起李洋的故事,绝大多数都认为,他是“无辜的”,“不该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虽然因为是高考移民而遭受处理,还田学校对于这个理科状元普遍持有赞赏的态度。
李洋的班主任黄艳华坦言,对于这个理科状元的取得,他有些意外“我们学校大多采用湖北的试卷和试题,李洋的水平大致稳定在650分左右。与海南当地学校没有连考制度,不知道海南高考的深浅。”
物理课朱老师对这个孩子的礼貌和安静记忆犹新,“每次问老师问题,末了总不忘说声谢谢。”
海南本地的学生陈熹就坐在李洋的旁边,李洋对于清华、北大的热忱给他印象深刻,一直在获悉李洋被城市大学录取后,他连称意外,“依照我们的了解,李洋如果上不了北大、清华的话,宁可复读。”
2005年高考前夕,香港大学等港内高校曾特意在海南大酒店举行赵盛会,当时李洋并没有去,“那时候他只专注于心中的清华梦,别无旁顾。”李洋的同学黄博回忆说。
在2005种中国状元录里,海南高考专员一栏,至今空缺。